把之前發在噗浪上的死魂曲短篇文作同整。
標題:I'm Sorry〈原噗〉
CP:NONE
背景音樂請搭配Sorry
我現在到底在幹嘛?我現在到底在哪?為什麼我還會思考?
草的味道是什麼?太陽很溫暖嗎?光?已經什麼都想不起來。
心裡深處一直有一股歉意,到底是對誰呢?不行,想不起來。
躺著?坐著?站著?什麼啊,我什麼都感受不到,所以我到底…我是誰?連這個都想不起來了…
身體的一部分在發熱,啊啊,熟悉的感覺,就像沐浴在春天的陽光下一樣。
「哥哥。」
聲音?很熟悉,但想不起來。
發熱的部份好舒服,好想就這樣蒸發掉。
「哥哥。」
…?
原本一片黑暗的空間亮了起來,但一點都不刺眼,好舒服,好舒服…
有個黑色朦朧的身影在亮光中站著,仰望著那個影子,我現在是什麼表情?我是在哭?還是在笑?
──吶,對不起。
「哥哥。走吧。」
…?影子把自己抱起,他的懷中好熱好熱,但是很安心。
一滴一滴的水滴在身上發著燙…下雨了?
──不要哭。
雖然我不記得了,但對不起。
對不起。
對不起。
對不起。
Fin
廢言中的廢言:
被音樂催化出來的東西,簡單而言就是變成肉塊的牧野跟前來尋找牧野的宮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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標題:依附〈原噗〉
CP:八尾牧?
醫院白淨的空間裡,女人穿著紅色長袍,頭上披掛著紅色頭巾,滿臉慈祥的抱著懷中的嬰兒。
嬰兒臉頰粉噗噗的,小腳在白色毛巾裡踢動,明亮大眼正咕嚕咕嚕轉著。
少年身著有些過大的黑色長袍,站在女人的身邊,臉上帶著喜悅,目不轉睛的看著這個可愛的小生命。
「覺得很可愛嗎?求導師大人。」女人低垂著眼廉,唇邊噙著溫柔的微笑,沉穩的音調從她口中發出。
「嗯!」聞言,少年把頭抬了起來,滿眼驚奇,笑著點頭回應。
看到少年的反應,女人的笑意更深了,「不行喔,求導師大人。」把嬰兒放回病床上另一個女人的身邊,那個女人身著白色病人服,表情有些古怪。
「為什麼…?」
女人把手放在嬰兒的頭上,另一手握著胸前的瑪娜字架,口中念念有詞,一陣子之後,她唇邊勾起更大的彎度,「孩子很健康,真是太好了。」
「…」女人沒有回話,也沒正眼看過他們。
「這個孩子是神的孩子,是儀式的果實。」女人用手輕輕在嬰兒的臉頰上蹭著,臉上的笑容依然沒變。
少年聞言,臉沉了下來,他看著在床上蠕動的小小孩子,她雙眼無法對焦,對周遭的環境反應相對遲緩。
「好了,求導師大人,來作最後的祝福吧。」
「八尾小姐…」少年面露不安,祝福的東西握在手裡有如千斤沉重。
「沒問題的,我就在你身邊。」女人溫暖的手握上少年冰冷的手,把少年輕輕拉到床邊,「我會一直一直在你身邊。」就像是在安撫他似的,女人不斷低喃著。
然後少年用顫抖的手在嬰兒額頭上畫下真魚教的標誌,替她念祝禱詞。
少年腦內一片空白,一想到以後要親手扼殺掉這個小生命,就覺得內心無法安靜下來,腦子就像泡水一樣,連祝詞念錯了都無自覺。
女人似乎發現到少年的恐慌,溫柔的把手放在少年的背上,「沒問題…」輕念著,摩娑少年冰冷的身軀。
聽著女人沉穩的聲音,少年逐漸冷靜了下來。
儀式應該會是好幾年之後的事情,現在煩惱也沒用,只要八尾小姐在身邊就好,沒錯,只要八尾小姐在身邊支持他就好。
語落,少年臉色發著白,但唇邊還是勾起微笑,轉身看向溫柔微笑的女人。
不管怎樣,八尾小姐會陪伴在他身邊,一直一直在他身邊。
END
廢言中的廢言:
根據數位資料出來的靈感,羽生蛇村有為新生兒作驅魔儀式的習慣,是真魚教的習俗,那八成是求導師來執行吧...而牧野在幫美耶子作驅魔儀式的時候究竟是什麼感覺呢,覺得很有趣,就寫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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標題:侵蝕傷疤 ─ 回家〈原噗〉
CP:宮田X牧野
此篇是以〈侵蝕〉傷疤的內容作為背景,同居後的小短篇,有強大的關聯,如果沒看過本篇會覺得一頭霧水。
緊握住方向盤,現在已經是凌晨,路上沒幾隻小貓,只有路燈陪伴。
宮田緊皺著眉,睡意跟疲勞逐漸爬上他的雙眼,想加快速度回家,但眼前該死的大雨阻礙了他的視線。
一想到明天也要加班到這麼晚就感到煩躁,踩下油門,車子拉起轟轟的引擎聲,開始在空曠的道路上奔馳。
把車子開進大樓的地下停車場,熄火並拉起手煞車,宮田抓起放在副駕的外套,邊往電梯前進的時候就開始在包包裡掏鑰匙。
現在這個時間電梯很快就到,走進密閉的四方形空間,宮田直盯著逐漸增加的數字,他現在不想作任何的思考。
終於到了家門口,宮田抽起鑰匙把門鎖打開。
原本以為應該會是一片黑暗,但客廳的燈仍然亮著,電視台已經收台,沒有任何畫面,只有高頻的電磁聲。
坐在沙發上的男人頭歪向一邊,身體整個埋進坐墊裡,似乎正在沉睡。
「哥哥…起來了,要睡去床上睡。」把牧野搖醒,只見牧野迷迷糊糊睜開眼睛,看到來人是宮田,一個溫暖的微笑便在臉上綻放。
「司郎…」揉了揉愛睡的眼。
宮田見牧野已經起來,「要睡去床上睡,不然會感冒的。」稍微催促了一下,便轉身進浴室洗澡。
熱水帶走了疲勞,剛剛的煩躁感也逐漸消失。
換上乾淨的睡衣,把濕透的頭髮吹乾,渾身放鬆之後,睡意便不斷襲了上來。
打開浴室的門,發現外面已經是一片黑暗。
沿著走廊到主臥室,雙人床上果然已經有人佔據,那個人緊閉著雙眼,睡在床的一邊,刻意空出另一邊的位置等待著自己。
宮田深吸了一口氣,啊啊,這種內心被充滿的感覺讓他感到滿足,看著男人的睡臉,臉上不禁勾起微笑。
小心翼翼拉起棉被,鑽到牧野的身邊,把牧野抱進懷裡,在他臉上落下細碎的吻。
如此大動作,男人睜開眼,臉上又勾起剛剛的微笑,抬起臉跟宮田親吻,「司郎…」輕叫著宮田的名字,把手放上他的背,兩人之間不留一絲縫隙。
「司郎…」又叫了一聲。
「什麼?哥哥?」聞著牧野身上的味道,宮田稍稍瞇起眼睛。
「歡迎回來…」充滿慵懶的鼻音,牧野揪著宮田的睡衣,歪著頭讓宮田親吻自己的脖子。
「恩…我回來了,哥哥。」抱緊牧野,在牧野的額頭上落下最後一吻。
我回來了。
心理重覆著這句話,閉上眼,進入夢鄉。
END
廢言中的廢言:
我只是得了不寫他們卿卿我我就會死的病。
閱覽感謝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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